Dickson Dee 回應 Josh Feola給Xper Xr的電郵採訪

首先謝謝cdrk在他facebook平臺上轉發了這條Xper訪問連接,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syrphe/permalink/10158198678378068/?comment_id=10158198913783068&reply_comment_id=10158199584998068

不然估計我就沒那麼快看到這文,這是Josh Feola給Xper Xr的電郵採訪,原文link如下,大家可以先去看Xper的訪問先,再來看我的回應。
https://toneglow.substack.com/p/0432-xperxr?fbclid=IwAR0aItPgEEs0It5oPP1liRcq7duPIfCZhjAR152iYLdlFngYstDDIQoyAus

1、首先我要說一下,Sound Factory不是我一個人的。

公司由Henry Kwok和我在1989年創立,那時Henry是一位藝術學院老師,我是一位平面設計學院的學生。沒有Henry以及他家人的支持,Sound Factory根本不可能經營到1997。

後來因為Henry對公司的前景失去信心和興趣,他將他的股份轉給了當時Phantom Record的老板James。1994 年James以Phantom的名義入股了Sound Factory,並擁有49%的股權, 這也是讓Sound Factory可以一直經營到1997年的另一個重要的動力。

之後James告訴我,他要將公司全轉讓給我,公司對我更重要和有用,但對他已經沒什麼用處了。就這樣,在1997年,我就100%擁有了Sound Factory,而且同年成立了新公司叫Noise Asia,Sound Factory成為了NA的sub label。 但獨自經營了幾年後,我覺得Sound Factory應該停下來,讓過去的都成回憶就好了,不想背著Sound Factory這牌子一直走下去。

2、我認識Xper是通過Henry的介紹,他是Henry的朋友。

和Henry合作后他有提起過他和Xper有合作過一家叫Cacophon的公司,有出版一些Xper的作品,還會安排些放映會,但哪些是Xper自己出版,哪些是Cacophon出版的,我不清楚。我對Cacophon的認知很少,我也沒問Henry有關Cacophon的由來。我記憶中只和Xper有過幾次的碰面:一次是在OK Studio錄《Voluptuous Musick》專輯;一次是去了他家,那也是我首次看到已絕版的Herman Nitsch實體出版物;再就是Sound Factory主辨的音樂節,Xper是演出單位之一。有關工作上的事情都是Henry和他溝通,所以我和Xper可以說互不熟悉,私下沒來往也互不知道大家的狀況。記憶中我們似乎完全沒聊過天,唯一一次聊到音樂的,是他評論我第一首公開出版的作品,就是收錄在Sound Factory 的合集《Mi-Li -Ma-Li-Hung》以PNF名義發表的實驗曲目。這次之後我們就沒再碰面了,再次聽到Xper的消息是他已去了英國。

3、Henry告訴過我,Xper想發表第二張專輯,但他人在英國,並且問我公司要不要出版,我當時回復說如果Henry想做,我們就出版。

但之後Henry一直沒告訴我究竟要不要出版,期間Henry和Xper有沒有為這事再聯絡我也不知道。等到有消息時,已是收到英國來的消息,忘了是Xper的朋友聯絡Henry 或是英國CD廠直接聯絡Henry,好像是EMI旗下的一個cd廠,說Xper向他們下單要做壓CD片,但他們做母帶處理時,發現他盜用了流行歌手的音樂,好像說要找他採取法律行動,那時Henry是很緊張和擔心的,如果CD訂單是Sound Factory名義下的,我們隨時可能被告到公司關門大吉, 但我一直沒有聽過該CD的母帶,甚至demo也沒有收到過(我不知道Henry有沒有聽過),Henry也沒聯絡過該CD廠,也不知道是Xper自己將母帶送去CD廠或通過他朋友送去。

最終是CD廠說或Xper朋友說找不到Xper了,之後他們說讓我們等消息,這都是Henry當時告訴我的,再之後就不了了之,沒收到任何消息,最後怎處理的我也不太清楚。從此Henry沒在我面前再提到過Xper或這件事。這事我估計給Henry帶來了很大打擊.......當時知道這事除了公司的同事,我只告訴過給阿華,他是Xper,Henry 和我的共同朋友,也是很後期大家在一起提起Xper時帶出的話題,這事我以為就過去了,沒想到今日會再次被拿出來說。

4、至於Xper說到Sound Factory成立是“base on ripping off my personal contacts and financial partnership”這點,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如果他和Henry的合作有什麼問題,那是Xper和Henry之間的事,我和Henry在1989年合作時跟本不認識Xper,他和Henry有合作我就更不知道,89年那時我剛20歲。

我和Henry是我向他買Throbbing Gristle和 Diamanda Galas的bootleg LP時認識的。記得他來杏花邨找我碰面交收兩張LP,那時我在一家專賣video和唱片的公司做part time買手和sales(那時我還是一名在學的平面設計學生)。可能是我在做門市,又有和各大發行商有進貨和聯絡,甚至有一家當時最大水貨進口商是該video centre老板的朋友,告訴我可以向他下定單,就這樣Henry很快就找我聊要不要壹起開個唱片公司。

因為我有發行和門市的管道,他有一些實驗label想做代理那些音樂也是我喜歡的種類,而且我個人也想正式去代理些心儀的label,例如4AD, Mute Record, Factory Records....因為當時一張來自英國的水貨唱片對一位中學生是很貴的,我希望可以正式代理入口降低零售價格(有關這點我以後會說下,我們被做水貨佬說我們搶他們生意,正式代理後同時也被專門賣地下音樂的門市杯葛,因為他們平行進口我們在代理的CD,當然他們從不賣我們廠牌的出版)。

記得我和Henry一來一往聊了好幾次。有一天我們兩個人在康怡的麥當勞聊到給公司起名字,我喜歡factory這個字,可能是當時太喜歡工業音樂的原因,另一個是我人生第壹張LP是Factory Record的New Order 的,就這樣公司名字Sound Factory定下來,接著就去註冊公司,在1989年正式開始運作,第一個office就在我小西灣的公屋家裡。順便說下,到後來我去Henry家才知道他是來自富有家庭,家住半山,Xper也是後來他朋友說我才知道他也是來自富貴家庭,而我是曾經住在筲箕灣木屋,清拆後被政府安排到柴灣臨時安置區,之後臨屋區要清拆就安排了小西灣公屋我們壹家四口就搬進去了,之後這客廳就是Sound Factory的第一個office(也是home studio, 録了AMK live ep里的兩首歌,Mulitiple的一首歌,我的Past 專集的所有demo.....)記得Wing Shya 夏永康也來過這給我拍雜誌《越界》的採訪照。

5、至於Xper的唱片《Volustuous Musick》的出版是Henry自己負責和Xper溝通。究竟是Henry 邀請Xper,或Xper提出要做這個專輯,說Henry內疚才出版他的CD有點過了,或者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或誤會了?而有關版稅或總體制作費我也不太清楚。

我當時負責去跟進封面印刷,印CD,宣傳和發行,他和Henry之間有什麼出版條件我也不清楚。我和Henry工作上的分工是,他負責海外label, artists的聯絡和財務上的安排,我基本上是在做宣傳和發行。現在回頭看,客觀的說,那刻我們大家也不太懂合約,那時會出版專輯的都是親近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而且《Volustuous Musick》第壹版CD賣完也沒收回製作成本,這是Henry 告訴我的,那張CD是進大錄音棚録的,印了一千張CD,給了artists copy和宣傳copy,估計不到700張在賣,當時香港跟本沒唱片店願意進貨,你去問下當年的Monitor有沒有進貨,很多是我們海外的各國的不同代理在幫助推銷的,到印第二版時,改了封面設計,基本上賣的很少,Xper的CD存貨和Sound Factory當年留下來的一些存貨,現在都和Noise Asia 的庫存一起放在貨倉裡,我每個月都交4000元倉租,存放著所有的存貨。

6、關於說我“done a lot of damage and ripped off artists”, 這點我不知道他從那裏聽到,請Xper一一說下哪位artists向妳投訴了, 我會一一解答,也可以去問和我合作過的artists, Xper你可以去我個人網站看到所有我合作過的人和項目。

從89年到現在這刻,我們公司算是最願意為artists投入的獨立小公司,曾經我個人因為費用高沒答應女兒去美國夏令營,但我會用很貴的印刷成本給artists做好CD制作。

最令我心寒的一次是2005年在廣州的一個現代音樂節,那次出了大事。

artists都是我認識的朋友,每位都是我邀請來的。那時我和廣州一個公司合作,這公司的負責人還是當年我在廣州的助手介紹的,種種原因artists沒拿到完整的演出費,甚至酒店和機票原來只付了一晚房費和買了單程機票。廣州音樂節結束後,我還要帶幾位樂手去北京演出,最後基本上我付了所有餘下房費,回程機票和artists fee, 我所有的信用卡都刷爆了,就那次後我將信用卡全停了只留下一張。信用卡欠款也是我主動去找銀行談停卡後分期付款才解決了問題。

這些錢原本不用我負責的,就因為各位樂手都是我請來的,我只好向身邊的朋友借錢,付不同的款項,甚至有朋友都幫我送artists去機場,在機場即場幫忙付款買機票送上飛機,那是我一位日本的朋友,原本她是來看演出的,我用了8年才還完這位日本朋友的機票借款,其他也是,最快的是3年還完,當時還有幾位未結清演出費的其中是一位日本樂手,我們期間也有碰面和一起演出過,每次見面我都當面還部份演出費欠款,但沒想到他向我兩位音樂上的好朋友投訴說我沒付他演出費,叫他們以後別和我合作,但事實是他說的那刻我已還了大半,那時應該還欠700美金。這事也是為什麼我會對Xper這次的訪問做出回應,有些事不能拖要馬上處理。如果Xper你聽到的傳說很大可能就是來自這次Modern Music Festival 的后事。

之后我收到兩位音樂朋友的電郵說明狀況,說收到日本樂手對你的投訴要求不要再和你合作,我那刻開始很生氣, 因為該位樂手頭兩次來大陸,澳門都是我安排和主辨的,給出相對不錯的定額演出費,甚至有些場次我沒即時收到演出費也是我自己先墊付,事後有些就收不到了,而且每次都把他照顧的很好。還有一位北京樂手後來他通過我們共同朋友告訴我做為朋友不用再付餘款了,還有德國女生組合也是沒拿一分錢就先回柏林了,還有一位維也納樂手只拿到一半就先回去,可能還有些身邊好友借錢給我應急,我有可能忘了(記得有記在一筆記本上,一直沒找到,我之後會在另一文一一感謝在這次幫助過的朋友)除這次音樂節外,基本上是我不斷將自己辛苦賺的錢投到公司和項目上。

7、我不是有家底的人,都是靠自己辛勞的工作,每個月的收入剛好夠支付公司基本營運和我一家四口人的基本生活。

我算早婚,22歲生了大女兒,29歲迎來第二胎,也是寶貝女兒。因為這音樂節我最終賣了我父母給我首付款還沒供完的樓,還是負資產下賣的。為了節省每個月的支出,可以按時還財務貸款,我們租了個比供樓錢便宜很多的屋子,而我妹妹和父母也借了筆錢給我去還了部分財務公司的借貸,當時前後還了80萬連利息,但到目前我還沒還清我妹妹的所有借款,對我來說當時我要壹時拿出50萬我真沒那筆現金,最終30萬是利息。到現在我還住在那棟大廈裡,每月租金17000港幣,我現在往回看,可能很多人都以為我是來自很富有的家庭,至少國內的一些人有問過我,有說我是橡膠園太子爺,也有說我是黑社會的!哈哈哈哈哈

如果說我去騙了誰,應該說一路下來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之前我是這樣想的,但現在看的更清楚了,這些都是我應該交的學費,談不上什麼傷害,除此外那段時間也欠下印刷廠的費用,CD 廠的費用,在那往後幾年都一一還清了,我很感謝他們接受我這樣形式的還款,就算這樣我還是一直繼續在做我想做的事,我沒停下來。

事情過了幾個月,我又開始出門去演出,我堅定的認為這是我必須走過的路。廣州音樂節的事甚至有位德國artists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還將他手頭現金借我,說不用還他了,我很想再找回這次的樂手好好合作下,也再次感謝幫助過我的朋友!

希望疫情可以很快過去。我會將我這文放在我個人網站上,也會轉發到我的各個社交平臺,如有誰覺得我騙了妳或沒還錢的都來找我,文後有我電郵可以直接找到我。

8、有關International Independent Music Festival 說是Xper的idea,我還真的不知道。

當時Henry 告訴我想做一個這樣子的festival 問我好不好,我還是那句如果他覺得值得做就做,因為財務Henry在負責,他知道我們能否承擔做一個這樣的大音樂節,Henry負責聯絡artists找資金,我做落地,宣傳,我去找了些合作夥伴,最後和《年青人周報》的唐生合作,他沒出現金,以媒體合作形式,出了很多周廣告封面和內頁支持。記得這個音樂節我們賠了大部份錢,應該是成本太高,入座率不夠,Henry好像也沒告訴我賠了多少錢,其實在那刻很多細節我都很模糊,更別說現在,回憶真是一團亂的,我記得那時候是93年,我24歲離開學校壹年多。

9、我不知道Xper指的“stealing other’s idea”是指我偷了他的什麼idea了?或偷了誰的?請直接指出我偷什麼了,不然這是在誣蔑。

而我在1997年Sound Factory結束後獨立經營Noise Asia做的所有事妳知道嗎?妳說我自己毀了自己香港音樂圈的橋梁,只在大陸演出(的確是很多但不是全部),妳說聽人說,你聽誰說了,看到我的回應也請妳告訴我,在香港時我基本上我不太做演出,時間都是用來陪伴家人的,但如果你有看我的網站資料(www.dicksondee.com) 每兩年我都會在香港接到比較大的預算邀請項目,其實現在網絡那麼方便你一google就能秒間查到我的資料。說回89-97 Sound Factory期間我們用了最大的努力去為香港獨立樂手出版CD,也為其他國家樂手出版CD,而每次出版後我們都為樂手在香港,或台灣或在大陸舉辨專場音樂會或巡演去宣傳,無論是出版或音樂會印象中都是賠錢的,如果不是代理和發行海外label的穩定收入,公司可能會更早關門,客觀的說我們推動了香港和大陸的獨立音樂或者說實驗音樂的進程,我們免費送出大量CD給媒體,樂手,特別是大陸的樂手和媒體,我們帶來了很多很捧的國際音樂人來大中華演出和促使本地樂手一起交流。

我很少和業內人士來往,主要都是和有共同興趣的樂手來往,香港一直以來都很難找到合適的演出場地,更別說有人出資請你去演出,自己出錢搞實驗音樂演出,除了沒法長期蝕錢去弄外,有時場地也不出租給我們,可能是早期我們演出總有大大小小狀況,要嘛弄壞人家地板,更甚弄傷觀眾........我會在以後的文章說下我在大中華過去30多年在香港和國內做演出和出版的經驗

至於Xper說我“underpaying a lot of people”, 這點我也想問下我underpaying誰了,是Sound Factory 或Noise Asia 時期的?付了怎樣的費用叫underpaying, 是什麼項目?如果說Sound Factory 時期,我很多都不清楚每個artists的fee是多少,財務也不是我負責,我只能很清楚告訴妳我負責的工作如我們進貨的成本,CD賣給誰了,賣了多少張,宣傳費用了多少,在那家媒體下廣告了....如果是artists以外的又會是什麼人? 但如果說是Noise Asia 時期到現在的,我就壹清二楚,而且每次的活動都是事先說清楚費用雙方認可才走在一起的,請Xper例出名字都有哪些人,我不介意說出我知道的真實費用,除非簽了保密協議(基本上是公司對公司),如果是artists以外的朋友我們有合作過在費用上少付你了在這次機會下也請聯絡我,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公開向你道歉。如果有一天真要說出每次的預算,我會事先和該artists溝通后如允許透露才說出來(朋友們不用擔心)不過說回來我們又不是做流行音樂,這些實驗音樂在那個年代都是自己出資搞演出的,那刻的分別是Sound Factory出資承擔基本制作費,不用artists 去負責,大家一起把共同的事情盡力做好,而公司也沒那麼多預算象做流行音樂那樣去做。

10、我一直住在香港,曾經在2000年接受邀請加入壹IT公司建立一合資公司,在廣州和北京設有辦事處(因此又有些故事在廣州和北京發生,我會寫出這些故事和大家分享)這公司在壹年半內因燒錢太快結業,之後我改了工作方式,我發現越來越多人找我演出,找我做項目,每年有2個月或3個月在歐洲,平均有5個月在國內,不斷有不同事情找上門,餘下3,4個月時間在香港陪家人,象這樣子我保持了很多年,但在15年前改變了,我減少演出,只做些比較大預算的項目,留在香港的時間也多了(以后我會說下改變的原因),到目前從Sound Factory到Noise Asia前后改變了4次公司經營方向,當然2019年開始是改變最大的(以后再說),自19年底從北京完成一現代舞配樂到今年11月應該是有史以來最空閑的但也是最難過的,今年11月底又開始工作,一直安排到明年一月底,農曆年后3月份又開始忙,應該是我個人第一次大巡演,會去很多城市,周期連續幾個月,當然那得看疫情了!

後來Noise Asia成了專門在做我的事情,公司沒怎麼出版CD,我一直以来極少寫計劃書去敲門找項目或工作,31年來估計就寫了兩個,都是國內的項目。很幸運一直有很多朋友給出幫助,主動找我演出和做項目,應該是這些友誼讓我充滿信心一直走著我自己的路,就算我父親一直反對我經營這家唱片公司。

11、另一點我為什麼想回應Xper這訪問,是因為Henry。

我個人認為Xper如果沒私下給Henry道歉,我會為Henry打抱不平。Henry每次提到xper,都是在為他出版CD而和我商量怎做好些,英國CD廠的事他沒在我面前說一句Xper的不是或壞話,而從這采訪文中他提到Henry就一句話,無論妳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妳有感謝Henry為妳做過的事嗎?

我個人很感激Henry對Sound Factory的貢獻,他出錢出力,他開著那臺舊寶馬我們一起去取貨一起去送貨,還有得到他母親,他世叔伯的資助才令公司可以在那合作的8年間做了那麼多的事:AMK第一張EP到最後一張勁歌金曲大雀會,大友良英的4張CD,劉以達的電影配樂,王磊的頭兩張專集, Gerogerogege 的live cd,午夜飛行的首張cd,Tanko的Dragon Blue live cd,周啟良的duet, Dancing Stone 首張CD,Multiplex的首張專集,Peril的第二張CD, Juno的CD,Jon Rose 的 CD...etc, 有關主辨演出如John Zorn,Eye, Mike Patton,Misha Mengelberg,Jon Rose,Peril,Ikue Mori,Otomo Yoshihide,Tenko,Ground Zero,Masada的演出......還有很多,到了Noise Asia時期演出就更多了。

我和Xper的交集,從上面的回應,大家可以看到我和他基本沒來往,但還會有各種雜事在裡面,而這些事我都不知道,甚至到這刻看到Xper的這訪問才看到他的情緒好像大部份是跟我個人無關的,這世界無奇不有!其實還有很多細節,這次就不說了,先回應之后我會將這文繼續寫下去,我終於覺得我要回應下國內的一些事情,深圳的,廣州的,北京的,也有香港和日本的,其實就兩三件事而已,當然也有臺灣的,從89年到現在還是很多東西值得分亨,或者這次也是個時機我想寫下大中華實驗音樂的發展,無論香港,台灣,澳門或大陸到目前很多很捧台前的幕后都做出很多貢獻。

2021年應該是不一樣的一年。

Dickson Dee
dickson@noiseasia.com